2018/06/26

限【成御】與你相擁直到天明


【成御】與你相擁直到天明
※背景設定:六代以後、兩人已婚
※嘗試用新的行文方式開車,可能車禍
※起名廢





  身後男人的手指劃過他的背脊。一陣酥麻瘋狂地湧上。他咬著唇,費力的吞下呻吟。

  他知道成步堂不喝酒。但他不知道成步堂喝醉了,竟然是這樣的──富有侵略性。一進門就被成步堂反身壓在門板上,御劍怜侍只來得及鎖上門。

  他被從身後壓制,男人往日冬陽般溫暖的清朗聲線,因為酒精,包覆上一層醉人而慵懶的磁性。

  「御劍。」

  成步堂的身體,隔著衣服,緊緊貼著他。熱燙的體溫幾乎將他融化。


  「御劍,我想要你。」

  他的雙腿被分開,成步堂將一隻腳擋在他的大腿間,堅硬的性器突起,頂在他的股間。

  「御劍,可以嗎?」

  被隔著襯衫揉捏胸口,只要低頭,就能看見自己的乳頭在男人的指間激突,在對方的指尖下發硬。他鼻腔難以控制的吐出粗重的喘息。

  「御劍,你的喘息聲,好色情啊。我碰這裡,是可以的吧?」

  那雙手隔著薄薄的衣物,在他的上身游移,時而玩弄他硬得頂起布料、挺立的乳頭。酥麻的快感,讓他不自覺地閉上眼,長長的眼睫毛上下顫動。

  「只是隔著衣服摸,御劍也有感覺嗎?」

  男人靈活的右手滑到他的長褲檔間,上下撫弄起來。他大口喘氣起來,本來撐在牆上的雙手,反射性的捉住那隻手掌的手腕。

  「嗯?這裡不行?」

  口裡詢問,男人卻依舊沒有停下動作。一手愛撫著他的上半身,甚至已經解開了扣子,將手伸進他的襯衫裡,肆意的撫摸。一手則在他毫無力道的阻止下,緩慢的上下滑動,乍看之下,幾乎像是他帶著男人的手在替自己手淫。

  從體內深處騰升的不明躁動,讓他不安難耐地試圖扭過身,卻只是讓兩人的肉體貼得更緊密。

  「御劍,你硬了。我可以幫你嗎?」

  下面那隻手,同樣得寸進尺的拉開了長褲拉鍊,探進他的內褲,握住他勃發的性器,快速套弄起來。

  他在恍惚之間,低吟了出來。好棒、再更親密的摸我、還不夠。在這個瞬間,他終於明白自己不知所以的躁動從何而來。不是因為被挑起情慾而煩躁,而是因為渴求更多的快感。

  「御劍,御劍……」

  男人在他耳畔反覆呢喃他的名字,使他沒有攝入任何酒精的血液,居然跟著加快了流動速度,神志似乎也難以保持清醒。

  「御劍,你的腰在晃呢。想要更多嗎?」

  他迷茫中聽見男人的話語,微微俯首,才發現自己真的無意識地搖晃著腰身,毫無廉恥地配合著對方套弄的節奏,讓性器在男人的掌心摩擦。查覺到他發軟的身子微微一僵,男人用手指快速地在性器前端打圈、摳弄極度敏感的尿道口,讓他喉間溢出破碎斷續的叫聲,沒幾秒就在男人手中高潮射精。

  「御劍,舒服嗎?做愛的話,會更舒服,不做嗎?」

  摟住懷中癱軟的身子,男人將人帶到沙發上,把他早已凌亂不堪的襯衫鈕扣一個個解開,脫掉他的西裝褲。

  「御劍,我可以抱你嗎?御劍不願意的話,我不會碰你。」

  被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凝視著,他差點便要相信男人的保證──若不是插入他體內的手指正肆無忌憚地按摩著他的前列腺。

  「嗯啊!成步堂……別……哈啊……」

  「御劍,我愛你。」

  終於逼出他的聲音,男人神情略顯愉悅。摳弄著指下的性腺,看著他因此扭動不已的身軀。

  「御劍,你夾得好緊,是被我用手指玩到高潮了嗎?」

  「御劍,你前面也高潮了呢。」

  他喘息著,情慾將他一次次送上高峰,也讓他受盡折磨。愉悅的折磨。

  男人貼心的讓他休息了一會,才將潤滑液注入他的後穴。

  冰冷的觸感讓他低叫了一聲,隨之而來的擴張,反而舒緩了那股古怪的異樣感。溫暖的手指在他的體內進出,而他的身體似乎也習慣了這件事情。

  「御劍,我想要你。可以嗎?」

  龜頭進來了,然後是柱身。緊緊地嵌合在他的肉壁裡頭。異物入侵,使他難受的動了動。

  用性器頂開纏上來的層層肉摺,男人一手拉開他的大腿,一手掐著他的臀部,開始來回肏起他的後穴。

  他的呼吸壓抑而急促,悅耳的音色微微沙啞,發出低低的呻吟。他感到羞恥,卻又因為羞恥,而愈發敏感、湧現更多快感。他的聲音,同樣鼓舞了身上的男人。

  「御劍,你的叫聲真好聽。」

  男人臉上滾下汗水,滴在他的唇角。是成步堂的味道。他伸出舌頭,舔掉了鹹熱的水珠。高漲的愛欲,使他迎合地挺起腰,微微搖動下身,讓插入自己體內的陰莖可以摩擦得更激烈。

  「御劍……你的腰都浮起來了。很舒服吧。」

  男人捧起他的臉,吻住他低喘的嘴唇,舌頭濕滑熱切地交纏,流下滿溢出來的口水,滴落在他泛著粉色的光裸肌膚。下身碩大的性器,則時慢時快地攪動摩擦他每一寸腸肉。他被親得雙唇張開,被插得雙腿合不攏,舒服得如墜雲端。

  「御劍,你好緊。又熱又緊。我快融化在你的身體裡了……」

  男人摸著他發抖的腰身,迷戀地用目光舔舐他的每一吋肌膚。他眼眸半張半闔,仰著潮紅的臉龐,嘴角滴落津液,不自覺的收縮起後穴,腸肉吸絞著男人陰莖,一鬆一緊的服侍、取悅那根青筋猙獰的火熱性器,讓男人喉間低低溢出吟哦。

  「呼……」

  男人喘了口氣,換了個姿勢,讓他側身躺著,拉高他的左腳架在肩上,站著肏弄他。他雙手沒有施力點可以捉握,被頂弄得前後搖晃,側著臉恍惚失神地嗚咽了幾聲,才狼狽地用手遮住嘴唇,只在被頂到深處的時候,漏出失態的悶哼。

  「怜侍……除了你的家人,我是唯一一個可以這麼喚你的人,對嗎?我總是想著,如果我能早點找到你就好了……我愛你,怜侍……唔!怜侍、別夾那麼緊……哈啊……」

  他臉龐一片通紅,不曉得是因為情潮或是羞赧。聲線還是那樣悅耳迷人,只是帶著性感的沙啞。在這場性事中,說出第一句完整的話語:「成步堂,上床的時候少說廢話。」

  因著他的指示,男人順從地停下言語,專心一致的幹起他。

  「哈啊!嗯……成步堂、啊!嗯啊!」

  他被肏得發出一聲聲呻吟,不再壓抑克制身體的本能,也許是因為,他也想讓身上的男人知道,他同樣愛著對方,渴求對方,由裡到外都渴望與對方合而為一。

  「輕點……嗯!不、不要--啊!」

  他發出一聲帶著泣音的低叫,被男人幹到高潮,失神的癱軟在沙發上。他的肉穴也因此咬得很緊,讓男人享受的悶哼一聲。

  性器埋在溫暖濕熱的肉壁,緊貼著吞吐吸絞的媚肉,之間毫無空隙,這樣的感覺奇妙而美好。而且,這個人是御劍怜侍。男人的胸口漲滿了幸福感,將他翻回正面,親吻他,吸吮他的舌頭。

  情色纏綿的吻,讓他被頂得一陣痠一陣麻的下腹又涌起陣陣熱流,高潮之後本就敏感的身子發抖起來,被男人陰莖搗得濕滑黏膩的肉穴,更是舒爽得讓他腦袋空白,毫無反抗能力地隨著男人的每一下抽插搖晃身子,在對方身下喘息呻吟。

  好舒服。夠了。好棒。停下來。還要。身體變得好奇怪。想要高潮。身體裡面被摩擦得好舒服。快無法思考了。他的神智在欲望間掙扎沉浮,身體卻早已臣服。快感讓他眼白上翻,不自覺吐出舌頭。

  「御劍……也愛著我嗎?」

  男人一邊抽插包裹著自己的濕熱肉穴,一邊揉捏拍打手下的雪白屁股,讓他兩邊臀肉都紅腫起來。他舒服得扭起腰,好讓男人又硬又熱的性器頂開自己搔癢的腸壁。

  「嗯、嗯……愛你、啊……嗯啊! 」

  他被頂得身子不住朝上滑動,又被一遍遍被扯回原處。他只好雙手緊抱著身上的男人,大腿大開,好讓男人能毫無阻礙的肏他。

  「太深了……哈啊……嗯啊!嗯啊!啊、啊!」

  又要高潮了。不要。想要。不要。不要。會被弄壞。要高潮了。停。不要停。他渾身打著顫,後穴緊緊絞住男人陰莖,在高潮的時候發出短促的尖叫,弓著腰,再一次被生生肏射,與前端性器一同軟下的還有佈滿汗珠的身體,他軟軟的癱在床上,不停翕動的穴口含著男人的陰莖根部,裡頭的穴肉則貪婪的吃著青筋賁張的柱身,洶湧的快感讓他張著嘴急促呼吸,嘴裡的口水沿著嘴角流下。

  這是第幾次高潮了?第三次?第四次?不行。不能再做了。身體已經變得奇怪了。腸壁好像被成步堂的陰莖搗得又軟又爛,一被輕輕摩擦就有快感。聲音也變得好淫亂。他終於不禁開口求饒。

  「哈啊……成步堂,拿出去。別、別再做了……」

  男人親了親他水氣氤氳的銀灰色眼睛,嘗試地抽了抽仍然勃起的性器,換來了他迷亂的喘聲。

  「嗯、呼……啊……」

  「御劍,你夾太緊了。我拔不出來。」

  男人苦惱似的說道,雙手卻是摸上他的胸口,猶如把玩玩具一般,一會愛撫一會揉捏,甚而左右拉扯他挺立的乳尖。

  「啊!嗯!不、不──成步堂、停!嗯啊!」

  他伸手想要制止玩弄自己胸部的手掌,然而在他碰到對方之前,那雙手便又抽開了,轉而撫弄他疲軟的性器。男人手掌力道溫和的撫摸,一邊將唇瓣貼在他頸窩游移,不時吐出舌尖舔舐、用牙齒輕咬他的肌膚。音質清澈的男嗓含糊不清地對他撒嬌。

  「御劍……就這樣被我插著…不好嗎?我想一輩子在你身體裡……被你熱情的含著……又熱又軟……你真的好棒,讓我好舒服……」

  他全身從上到下都被男人放肆褻玩,經歷過多次性愛高潮的身子難以負荷地顫慄。

  「別再說了……成步堂。哈啊……真的不行了、嗯……」

  他抬起發軟的雙手,攀在男人的頸子上。甜美的情話使他無法抗拒,比肉體的歡愉還要催情。理智警告他該推開這個人,情感卻渴望被更緊密的擁抱──即使他早已在這個擁抱中,被一次次送上快樂的巔峰。

  「不行?可是,我想射在怜侍裡面……不行嗎?我會負責清理的,御劍只要享受和我做愛的過程就好了,好嗎?」

  男人用手指梳理他被汗水浸淫的頭髮,大型犬般黝黑圓滾的眼珠清楚映著他意亂神迷的面容。他心口因為這樣專一的注視,而微微一撞。那些渾蛋酒精,讓成步堂今天做了這麼久還不射。以及更渾蛋的律師,藉著酒意肆無忌憚地說出毫無廉恥的要求。

  「……最後一次,再射不出來,你自己解決──啊、嗯啊!你、等──嗯啊!啊……啊……」

  男人迫不及待的提起他的腰,每一下都把龜頭頂進他藏在身體深處的敏感小口,讓他下腹又酸又疼、又酥又麻,混雜著輕微疼痛的劇烈快感從那處飛速蔓延,尾椎騰升的快意更如同電流在骨血中奔騰,他才被狠狠幹了幾下,便連話都說不出來,眼淚與唾液不受控制的流下,恍惚地發出無意義的叫聲。

  激烈的性交,讓他小腹的肌肉不停抽搐,前頭半軟的性器噴濺出一股一股尿水,後頭被抽插發出的水聲響亮得足以讓人曉得他有多麼潮濕,早就被幹得無法併攏的大腿也可憐地打著顫,無力地圈在男人腰側。

  不行。不要。停下來。那裏被這樣撞擊會壞掉。疼。好爽。好爽。好爽。他隱約知道自己又高潮了,被男人侵犯而高潮。一波接一波的乾高潮讓大腦無法正常思考,讓他滅頂的快感使他幾乎忘了怎麼呼吸,憑著本能大口喘著氣,失焦的銀灰色眼眸望著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男人,沉浸在對方給予的歡愉中。

  相較於他的高潮不斷,男人用他緊緻的後穴抽插了好一陣子,才狠狠一頂,將被絞出的精液全數射進他的深處。

  「哈啊!」

  分不清是誰的粗喘聲,男人趴在他的身上,慢慢拔出軟下的性器,帶出一股混雜著腸液、精液與潤滑劑的黏稠液體。

  精液中出讓他無疑又高潮了一回。他失神的想:被內射也好舒服……又熱又燙……被灌進身體裡……好棒……

  「御劍。」

  「……」

  「這麼舒服?還沒回過神?」

  「……」

  男人又是無奈又是愉快的一笑,翻動他軟得不像話的身體,剝下他掛在身上的襯衫下,又將自己完整的上衣脫下,跟兩人丟在地上的褲子疊在一起。

  摸了摸他赤裸的身子,男人親親他泛紅的眼角,側身躺在他身邊,親暱的擁著他。

  空氣中滿是情慾的味道。

  身體又黏又濕,滿是汗水以及唾液、精液,甚至是尿液。

  後穴被注滿了男人的精液,讓人不適的脹感。

  抱著自己的男人,體溫更是熱得令人煩躁。

  可是他一點也不想動。

  反正這個男人說了他會負責清理。

  反正這裡是他們家,美貫也出國了。

  他思緒遲緩的思考著。

  反正這張沙發早就被上回美貫撿回家的小笨狗咬得坑坑洞洞。

  那隻狗去哪了?

  好像是讓矢張那傢伙收養了。取名天流齋蜜桃。真是糟糕透頂的審美品味。

  好想要養狗。

  可是沒有時間照顧。

  和成步堂他們一起撿到的博美後來被狩魔豪送走了,還沒來得及起名字。

  刑事隊的導彈好可愛。

  「御劍?你在想什麼?」

  男人把頭埋在他頸間,扎人的刺蝟頭毫無自覺地磨蹭著他的皮膚。懶得理他。

  「御劍……」

  別親得我一臉口水。不要含我耳垂。不准在我耳邊吹氣!

  「怜侍……老公……親愛的……」

  ……算了,這傢伙就夠黏人了。養什麼狗。

  他嫌棄地想著,銳利的銀灰色眸子卻綴滿了笑意。

  他一點都不想動。

  因為他還想要繼續被這個人擁在懷中。

沒有留言:

張貼留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