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/05/15

限【神諭正法】休假

※ABO未來機甲
※起名廢
※%%%





  玉逍遙歸隊的時候,是在一個無月的夜晚。

  和自家師傅兼元帥的君玄天簡單匯報完,玉逍遙行禮旋身,打算回房,便聽得身後的長者輕輕嘆了一聲,「逍遙,是為師對不住你,讓你受苦。」

  玉逍遙愣了愣,嘴邊一句「這沒什麼大不了的」正要吐出,腦海卻浮現比自己更早潛進對方組織,如今卻再也回不來的十七,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,只好靜靜的推門離開。

  他想,那句「對不住」,十七若能聽見,多好。



  在房前焦躁的來回走了幾趟,玉逍遙手指像是黏在了自己的眉間一般,不停的摩娑。

  哎。

  再怎麼摸,頭上那個「天」字也抹不去。

  玉逍遙自己倒是想得開,畢竟臥底混到敵方高層幹部,只付出如花美貌作為代價,已經是十分划算的買賣,況且他自覺自己天生麗質,哪怕臉上被紋上這麼個豔紅的字,也依舊是軍隊中最帥最瀟灑的逍遙哥。

  但想到如今肯定在房裡等著自己的自家伴侶兼師弟,他又忍不住多搓了幾下額頭。

  「奉天看到這個肯定要炸。」雖然知道君奉天再怎麼炸,有他爹君玄天在,也炸不了天去,但是身為首當其衝被炸的對象,玉逍遙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。就君奉天那性子,看到這字,不知要多心疼多難受。

  算了,還是那一百零一招,多撒撒嬌吧。

  思來想去,也沒什麼法子,更何況玉逍遙的每個細胞都在吶喊著要他快開門,它們需要君奉天的氣味才能平靜。

  把軍帽的帽沿壓低遮掩住眉間的紋字,玉逍遙終於打開房門。



  然而玉逍遙腦海再怎麼預演,也沒想到房裡等著他的是如此情景──

  君奉天的軍服外衣凌亂的堆在床腳,衣服的主人則汗津津的躺在床上,只穿著襯衣的身子散發出馥郁的香氣。

  動作極快的把門關上,玉逍遙深呼吸一口氣,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,然而此舉只是讓他吸入更多屬於伴侶的信息素──發情的味道。

  玉逍遙脫下皮手套,用力掐了自己手腕內側的軟肉一把,數月未碰伴侶的身體早在看見君奉天的瞬間熱了起來,但他仍然勉強克制下來。

  君奉天聽見玉逍遙關門的聲響,微微偏過臉去看他,眼裡滿是水氣。

  他喘息著,含含糊糊的喚了一聲,「玉逍遙……」便要撐起身子來,卻又手腕發軟的倒下去。

  玉逍遙一邊解著皮帶,一邊走近床沿,目光在君奉天不著片縷的身上巡梭,暗啞著嗓音問道,「奉天,你沒用抑制劑?」

  君奉天朝玉逍遙伸手,被對方拉進懷裡,喘著氣道,「嗯。在我房裡。」

  他知曉今日玉逍遙要歸隊,也不過是中午的事,在急忙處理完手上事務後,便心神不寧起來。因曉得玉逍遙可能仍有些事得匯報,他也不便守在元帥的門外,索性下午告假,抱著文件窩在玉逍遙房裡處理。

  因著心裡裝著事,君奉天也未注意自己攜帶的抑制劑落在了自己房裡──雖然他也不曾想過,自己會突然發情。

  「奉天,你的味道好濃……」玉逍遙嗅著君奉天的頸子,冷霜凝結在竹葉上的氣息,冷冽而清新。他每說一個字,灼熱的氣息便吐在君奉天透著粉色的肌膚上。

  君奉天感覺自己幾乎要燃燒起來,十指扣著伴侶的肩頭,壓抑的低聲喘息,卻仍不由皺著眉,推了推玉逍遙,「玉逍遙……你額頭上那是什麼東西?」

  刻意把臉埋在君奉天的頸窩,玉逍遙手指溫柔的撫過君奉天的臉頰,撥弄對方顫抖的睫毛,濕潤的唇瓣,用牙齒輕輕磨著伴侶後頸的腺體,說著繾綣纏綿的話語,「奉天,我好想你。吃飯也想,睡覺也想,作夢也想。」

  明知道玉逍遙是在轉移話題,然而君奉天鼻間充溢著玉逍遙的氣息,春風冬陽般溫和的氣味,透著一點迷人的酒味,讓他渾身發軟,連手上那點氣力都使不上。而腺體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肉,被對方銳利犬齒摩擦的感覺更讓他渾身戰慄,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抖。

  「奉天,我要你。」玉逍遙撒嬌的嚙咬著君奉天腺體四周的肌膚,聽見對方鼻腔發出的黏膩悶哼,更笑彎了一雙漂亮的紫眸。

  君奉天耳裡迴響著玉逍遙溫潤的嗓音,以及自己瘋狂的心跳,一時間神色也被玉逍遙帶著酒香的信息素醺得微微迷醉。

  「奉天,你不想我嗎?你不想要我嗎?」玉逍遙在君奉天耳邊呢喃,手下一顆一顆的解開自己衣領,拉下君奉天的長褲,堆到了腳踝處,有一下沒一下去撫摸身下人敏感的大腿內側。對於正在發情的君奉天來說,這種撩撥無疑是致命的──他碧色的眼眸一下子蒙上一層水霧,發出短促而頻繁的喘息。

  怎麼可能不想。玉逍遙三個字宛若刻在了心上般,不時便會跳到君奉天面前。

  君奉天難得的主動起來,修長雙腿勾上玉逍遙的腰身,羞恥的側過臉,嗓音卻飽含著情慾的渴求,「進來……」

  玉逍遙下身硬得發疼,卻仍刻意故作不解的發出疑問輕哼,「嗯?」手指卻已經急切的去擴張身下人的後穴,幾乎沒費什麼功夫,便讓穴口柔軟得可以容納他的尺寸──因為君奉天實在太濕了。

  大量的體液從後穴裡流出,如同失禁的感覺讓君奉天不由縮了縮穴口,眼角更紅了幾分。

  玉逍遙見狀,終於不再調笑,將粗大的性器餵進君奉天濕淋淋的肉穴。在插入的瞬間,兩人都發出了滿足的嘆息。

  君奉天的體內又熱又緊,性器陷進充滿彈性的濕熱軟肉裡,玉逍遙兩手掰開君奉天的臀肉,深深肏了起來。

  被渴望已久的性器填滿,生殖腔更在第一下抽插時就被肏開,接著被毫不留情的幹起來,君奉天大腿打著顫,小腹彷彿要被幹穿似的,隨著玉逍遙每次插入,隱約可見那在他體內進出的男人肉莖的形狀。

  「奉天,不要忍。叫出來。」平素溫雅的嗓音隱隱帶著些命令,玉逍遙低頭咬破了君奉天的後頸的腺體。

  被屬於唯一伴侶的激素注入腺體中,君奉天倒抽了口氣,失神的任玉逍遙肏弄好一會,才緩過來。

  玉逍遙粗重的喘息,囊袋狠狠打在君奉天的臀瓣上,發出響亮的拍擊聲。

  「啊……嗯啊!嗯啊!師兄、哈啊……玉逍遙……」君奉天扭著腰,幾乎哭起來,「不要插那麼深、啊!」他呻吟的模樣,簡直讓人難以想像,在床上這樣放蕩的人,是那個平時一絲不苟,每個衣角都要燙平的青年軍官。

  玉逍遙迷戀的吻著君奉天的眉眼,舔去對方眼角的淚珠,「就是這樣……不要壓抑自己。奉天好乖……」他的手掌隔著君奉天被汗打濕的白襯衫,揉捏起早已挺立、亟欲被疼愛的兩抹櫻紅。

  君奉天眼神迷離的陷入快感的波濤,失神的微微張著脣,只不時發出享受的呻吟。

  玉逍遙愛煞君奉天這般的模樣了,只有在這個時候,君奉天才是真真正正完全屬於他,不管是肉體,還是心靈,乃至思緒。

  「奉天,奉天啊。」他低喃,「你天生就屬於我的。幫我生個孩子,嗯?我知道你喜歡小孩子。」他愛撫著君奉天的乳頭,偶爾用嘴去吸,像是要吸出乳汁似的。

  君奉天被劇烈的快感跟疼痛刺激得彈了彈身子,嗚咽了一聲。

   玉逍遙雙手來回摩娑君奉天汗涔涔的背脊,自己半敞的領口也沁滿了汗珠。

  「我知道你喜歡小離經,也喜歡小默雲家的秋水、澡雪……我們自己生一個,好麼?」他輕聲的哄誘著。

  君奉天混亂的思緒,因為聽見熟悉的名字而清醒幾分,卻湧上更洶湧的羞恥感。「玉逍遙!別……哈啊、別在床上提他們的名字,嗚……」

  「好,師兄不提了,奉天後面也別咬這麼緊了,嗯?」



  後來,君奉天還是因為玉逍遙臉上刺的字而炸了好幾天。

  具體來說,便是主動要求領軍上前線掃蕩敵方組織餘孽,順便「無意中」把對方的基地示流島炸沉。

  雖然君奉天已經有炸沉過玄黃島的前科,但這次把示流島炸毀,依然讓他公正無私的名聲飽受質疑。

  君奉天在示流島炸毀前,便收羅好對方基地遺留的資料,在遭受彈劾時上交給了自家元帥兼親爹,緊接著就休假去了──他累積十幾年的年假。

  「玉逍遙,別再摸你臉上的字了。」

  「咳……奉天,你還在跟師尊冷戰?」

  「……無。」

  「師尊也是為了大局著想。」

  「我知曉。」

  「奉天,你別想那麼多。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麼?」

  「……」低聲,「我寧可他派我去。」

  「嗯?你說什麼?」

  「……」

  「奉天,你就把這個『天』字當成君奉『天』的『天』嘛!」撒嬌磨蹭。

  「嗚!玉逍遙、別──」

  「難得我們一起休長假,奉天不想嗎?」

  「……嗯。」

  玉逍遙一邊咬著伴侶的耳垂,一邊笑吟吟的想,休完年假還有產假呢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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