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/01/06

限【神諭正法】別來春半

※趕在被打臉前貼上來 ※有眾天邪王(笑) 別來春半

  君奉天雙手被金鏈綁起,渾身赤裸的吊著,只能踮腳碰到地。漆黑的髮絲凌亂的披落在他毫無瑕疵的身軀上。

   霜色的眼睫蓋著他碧潭似的眼珠,淡色的嘴唇因缺乏水分而殷紅。安靜得宛如失去意識,但微微顫抖的大腿肌肉卻顯示出他正努力的踮腳稱直自己的身體,以免被懸空吊起,讓手腕過度承重。

  腳步聲。熟悉的足音讓君奉天心頭一跳。

  來人從他背後走近,而後止步。沒有言語,只能聽見窸窣的響動。君奉天卻為這樣輕微的聲音克制不住睫毛的顫動。





  而後,冰涼的肉體貼上了他的後背,一雙他熟悉且無數次攜手的手掌熟練的挑逗起他胸口瑟縮的乳尖,而熟悉的氣味也傳入鼻間。那人輕輕的在他耳畔笑了一聲。

  君奉天側首躲避撲上耳蝸的熱息,卻被那人下移到小腹的手狠狠掐了一把性器,悶哼一聲,身子反射性地弓起,把自己完全送進那人的懷裡,雙臀更是緊緊貼著對方勃起的粗大慾望。

  那人愉悅的咬了口他的耳垂,卻不著急進入正戲,只充滿技巧的愛撫他肌理分明的身子。那熟悉的嗓音終於開口,「奉天,猜猜我是誰?」

  因為那道嗓音而有一瞬間的恍神,君奉天深呼吸兩次,壓下心湖過度奔騰的情緒 。

  「你啊,總是不愛說話。」那人寵溺的笑道,雙手快速套弄起君奉天的性器,「不過這裡可愛多了,只要我一摸就興奮得發硬呢。」

  君奉天在心裡默念了一次道德經,但腦海還是無法自制的閃過了「我一定要宰了你」這般充滿戾氣的想法。

  毫不在意君奉天的冷淡以對,那人玩弄著手裡的性器,一邊吻著他的後頸,「君奉天,你的鬼魄已經重生了呢,正在到處找你--」他輕笑一聲,「不過你放心,我會好好保護你的。」

  君奉天--嚴格來說,是君奉天重生的聖魂--想道,鬼族人的鬼魄重生,本能完整繼承前世記憶與能力,惟自己是陰陽雙極體,魂魄化作聖魂、鬼魄兩道,聖魂重生後遭眾天邪王禁錮,未及檢視功體如何,但粗略感應,確實不如巔峰。料想鬼魄亦是如此……唔!他的萬般思緒被生理上的快感衝擊炸成一片空白,君奉天無意識的張著唇喘息。

  舔了舔手上屬於君奉天的白濁,眾天邪王手指滑動,就著這點液體潤滑,探入對方的後穴,嗓音微啞,「君奉天,你舒服完了,該換我了。」

  君奉天低垂著眼簾,掩去碧眸中的冷焰。短短時日中,身體已習慣了被開發、侵入的異樣感,起初的疼痛如今再不復見。然而,他內心的反抗卻並未減少,只是從怒意沉澱為暴戾。他分神的想著--這能減少他情緒的沸騰--當時他的聖魂受自己與玉逍遙同心契的牽引,落在玉逍遙墓穴,這表示玉逍遙的魂魄確實尚未轉世,否則聖魂應會隨之投入輪迴。而借玉逍遙肉身甦醒的眾天邪王原該將他的聖魂毀去,以絕後患,卻反而助聖魂重生,雖另有圖謀,然則其中只怕也受了玉逍遙意識的影響。

  思及此,君奉天不由憂喜參半。玉逍遙未入輪迴,或有復生可能,然則以八部眾手段,若時間一久,玉逍遙的意識恐如大漠蒼鷹當時一般被逐漸削弱,只怕玉逍遙再無轉生之機……但不可諱言,他仍舊是喜大過憂。玉逍遙還在。單單只是這樣的認知,君奉天便能暫時容忍眾天邪王,容忍一切折辱。

  邪魂策王……天命之子……他思索著一切可能的原因。

  察覺到君奉天的心不在焉,眾天邪王瞇起眼,原有的優容不再,撤出手指,扣著他的腰,將火熱的慾望狠狠送進君奉天的身體。

  「唔!」從喉間溢出悶哼,君奉天神色不變,只是被全身肌肉繃得更緊,無聲的抵禦尖銳的撕裂感。

  大概知道這樣的姿勢會讓君奉天的重心落在脆弱的手腕,眾天邪王好意的提醒一句,「後面咬緊點。」語落,雙手從後方微微提起君奉天的腰身,前後挺動起來,君奉天被幹得根本站不住,只能懸空的晃動。

  君奉天若要減輕負擔,只能把重心放在插著男人慾望的後穴。

  他卻也無須掙扎,因為他吸絞著那人陰莖的媚肉已幫他做出選擇。

  肉摺被碩大的龜頭一層一層頂開,緊熱的通道填滿了男人的粗長陰莖,微微翹著的弧度,每一下都頂在了神經交匯的性腺上。兩顆囊袋打在他的臀肉上,拍得發紅。

  被肏得全身都在搖晃,小腹的肌肉跟著抽緊,肉體拍擊聲與淫靡水聲宛如實質,填塞囚室的每一分空間。

  君奉天死死咬著唇,卻被眾天邪王硬是用手指撬開嘴唇,讓他呻吟流逸而出。

  「奉天,你的叫聲好聽得很,別憋著。」眾天邪王低笑,撥弄君奉天腫脹發硬的乳頭,刻意以君奉天熟悉的聲線說道。

  「哈啊……」失神的喘息一聲,君奉天立刻找回清明,因為自己的失態湧上濃烈羞恥感。

  「奉天,」眾天邪王在他耳邊細細的呢喃,「別害羞,師兄喜歡看你這樣……發情。」

  明明知道這人是以此羞辱自己,君奉天卻無法自拔的渾身泛起戰慄,從尾椎升起的快感在身軀飛快蔓爬,讓他身子一軟,強撐的氣力一空。

  後穴被插得泥濘不堪,發軟發軟的腰隻被提在空中,雙手被高高吊起,君奉天下意識的夾緊了臀部,眾天邪王獎勵的轉過他恍惚的臉龐,給了他一個纏綿的深吻。

  空氣被掠奪,侵略的唇舌吞噬每一分氣息,君奉天閉上眼,放任自己的思緒陷入混沌。思考在這種情況下並無助益--他的經驗之談--況且……他在心底無奈苦笑,愈到情熱時,眾天邪王愈發容易顯露出玉逍遙的模樣,眼神、聲線乃至咬字、音調,都如同故人。

  那並非模仿。君奉天永遠不會錯認玉逍遙,無論是過去,還是現在。

  直吻得君奉天幾乎窒息,眾天邪王才鬆手,舔舐他泛紅的耳後,宛若對待最珍貴的寶物似的撫摸他。但壓著他肏幹的力道卻粗魯又猛烈。他渴望君奉天,從靈魂深處發出的渴求--這種渴求應當足以引起他的戒心,然而每當君奉天的身影映入他的眼簾,他似乎又能理解這種渴求從何而來。那是殘留在玉逍遙身體的情感,對君奉天的情感,玉逍遙與君奉天這對師兄弟本就是一心同體。

  一心同體……眾天邪王咬著君奉天的喉結,下身用力一頂到底,滿意的見到君奉天身子顫抖,接著一下下都深插到底。不再刻意摩擦敏感處,他知道君奉天已經進入狀況,因此他愈粗暴,君奉天只會愈快活。

  這般,也算一心同體了。他愉悅的想。

  「嗚!」下身再次吐出精水,生理上的高潮讓君奉天陷入恍惚,唇瓣微張,嘴角滑落一絲唾液,哪裡還有半分仙門先天的仙風道骨,哪裡還有半分儒門高人的冷肅無私,這般放蕩的張著腿被男人後入,眼神迷離的瞇著丹鳳眼,沉醉在快感中,只有後穴還在一吸一吸地吃著男人的陰莖。

  「又射了?被肏有這麼快活?真想讓人看看御命丹心君奉天這般放蕩的模樣……」眾天邪王低低笑起來,嗓音溫雅。

  最信賴的聲音吐出滿是惡意的話語,君奉天睜開籠著水氣的眼眸,下意識掙扎起來,卻反讓對方發出讚嘆的嘆息,「啊……你扭起來真是騷。」而後換來更快速的撻伐。

  那人見他咬得下唇都出血了,便打了個響指,把金鏈放下幾尺,接著把君奉天翻過身來,壓在地上。

  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底,君奉天不由僵了僵。

  「奉天。」溫潤的嗓音帶著點愛嬌,眾天邪王把君奉天的大腿架高,大力肏弄起來。

  眾天邪王一手撥開他臉上沾著汗水的髮絲,迷戀的摩梭他的五官,道,「君奉天,我會肏到你懷孕為止。」他撫摸君奉天的腹部,「這裡會有我們的孩子,堂堂仙門少主被我強姦到懷孕……啊,多讓人興奮。」

  不停湧上的羞恥感讓君奉天眼角泛紅,閉上眼不再看那張面容。

  眾天邪王吻著他顫動的眼皮。「哈,也許根本算不上強姦。君奉天,你這樣配合,後頭熱情的咬著我不放,動情的低吟……」
  君奉天四肢大張的被褻玩,被擺出各種不堪入目的姿勢。大腿架在自己肩上、身體完全對折地被正面抽插,側身一邊親嘴一邊被肏,以及整個人被倒著提起,眼睜睜看著對方粗大紫黑的陰莖一下下的捅進自己媚肉外翻的後穴。他幾乎被玩弄得失去理智,只能無意識的呻吟。


  「君奉天,奉天。」眾天邪王語帶笑意的喚他,撫摸他每一吋肌膚,「我想要你幫我生個孩子,屬於我的血脈。」

  他咬破君奉天頸上的肌膚,渡入亂人心神的邪氣,「就這樣乖乖的躺在我身下,什麼都不用想,享受我賜與你的快樂……」

  不曉得是什麼時候,君奉天的雙腿已主動纏上身上人的腰,迎合的晃著腰,迷濛的碧眼望著熟悉的面容,低喚著,「玉逍遙……」乖巧的模樣,讓那人深沉的眼神添上更多露骨的慾望。

  君奉天,你把我當玉逍遙也無妨,你總歸是我的。眾天邪王低垂著眉目,親吻君奉天的唇瓣。

  君奉天滿是迷離慾色的眼眸閃過一絲光亮,在眾天邪王欺身時昂起首,與對方的額頭相碰,額間聖印聖氣流動,竟是突破了眾天邪王的限制與護身邪氣,快若迅雷的強硬侵入對方識海。

  眾天邪王當即神色一厲,推開君奉天,卻仍來不及。只因同一時刻,君奉天也勾動了兩人體內的同心契,讓他心口一悸,反應慢了一息。

  這些時日來,君奉天一次次的試探,最終找出眾天邪王戒心最低的時刻。

  聖氣在眾天邪王滿是洶湧邪氣的識海快速逸散,但終究,成功了。天命者魂魄的氣息,與聖氣本就親近。

  眾天邪王--玉逍遙的身軀微微一僵,面上先是透出些迷茫,而後臉色一變,望向君奉天,「奉天?」

  「玉逍遙。」君奉天重生以來,神色第一次放鬆下來。「你的魂魄果然還在這具身軀中。」

  「奉天,你……」玉逍遙冷靜且快速的整理好思緒,詫異道,「聖魂?你怎會身死?」

  「你不曉得?」君奉天皺了皺眉,「你在眾天邪王識海內,不能得見外界?」

  「我與鷹兄狀況不同。」玉逍遙露出一個複雜的表情,「我身亡後理應投入輪迴,但我透過一些手段勾留……果然不出我所料,八部眾打算借我身分進行邪魂策王。」

  君奉天眉峰蹙得更緊,「我打亂你的布局了?」

  「沒有。」玉逍遙揚起一個君奉天熟悉的、狡黠的微笑,「正是時候。我的後手,可不僅於此。」

  微微鬆口氣,君奉天眉目間難掩疲憊,「那便好……我怕時間一久,你的意識會遭煉化,才出此下策。若早知……罷了。」他話鋒一轉,「當務之急是將我身上的禁制消去,我以聖氣助你壓制邪氣。」

  玉逍遙指尖微亮,術法落在君奉天身上,君奉天不待功體運行,便伸手壓下玉逍遙後腦杓,兩人額間相碰,聖氣大量湧進玉逍遙識海。

  少晌,君奉天才鬆手,退開一吋,深深吐了口氣。

  「眾天邪王的意識不在識海表層,是你的手段?」

  「嗯。不必擔心。」玉逍遙寬慰道。

  「你也是以此手段,潛藏在他識海,不被察覺。」

  「不錯。」玉逍遙用袖子擦去君奉天臉上汗水,神色卻忽然一僵。

  「玉逍遙?」君奉天奇怪的問道。

  「他竟如此折辱於你!」玉逍遙眸中怒氣翻騰,動作卻再輕柔不過的抽出自己嵌在君奉天體內的下身。

  「唔!等等、玉逍遙,」君奉天扣住玉逍遙的雙肩,碧眸望進玉逍遙交雜怒意與心疼的眼眸,「你說謊。」

  「奉天?」玉逍遙怔了怔。

  「眾天邪王和你的意識,是否融合了?」君奉天慢慢道,「他……眾天邪王偶爾會流露出你的氣息,而你方才怒氣騰升,竟透出一絲邪氣,但卻能收放自如。」

  「聖氣從他的識海喚醒你的意識,我之神識卻只感受到你魂魄的氣息,而不見意識體,也正因如此。如今,你們的意識由你主導。」

  「奉天,你想太多了--」

  「我想的不夠多,也做的不夠多。」君奉天緩緩嘆口氣,「玉逍遙,別騙我。我也絕不再隱瞞你任何事。」他想起自己眼睜睜看著玉逍遙嚥氣的景象,心頭一緊。

  玉逍遙苦笑一聲,「奉天,我不會騙你。等我們起身,再好好說,好麼?」

  君奉天耳根微紅,終於安分地讓玉逍遙將兩人身子分離。

  玉逍遙脫下外袍包裹住身上遍布愛痕的自家師弟,下意識的幫他將被汗水黏在面上、頸間的髮絲撥到耳後。

  君奉天心底無聲嘆息。這分明是眾天邪王的習慣動作。玉逍遙與他雖親近,但兩人也不曾耳鬢斯磨,哪裡會有這般狹暱的動作。

  「師兄。」

  「咦……奉天?」

  「你我生死與共。」

  「……傻奉天。」


玉逍遙:傻奉天,這可不是你在我上檔退場的七天後就跟著吃便當的藉口!你這隻笨鴨!笨笨笨笨死了!
君奉天:(轉移話題)帝龍胤你離開森羅鬼獄前,記得在復活點前把非常君殺到零級。
帝龍胤:……(我是誰?為什麼我名字跟他們不是同一個畫風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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